第十五章 鼠鼠好不好吃
出门走了一段路后，听到后面传来的狗叫声，张启年转过身发现是吃菜，蹲下身摸着它的狗头“怎么现在才来，刚刚我已经吃完了，现在没得吃的了。”
“不用担心，你吃的时候它也在吃。”季南山继续往前走着。
摸着狗头的张启年手顿了顿，看着吃菜清澈的眼神才想起，季南山来家里吃菜又怎么不会跟着呢，吃菜用舌头舔了舔张启年的手，时不时用头蹭蹭他的腿，装着可爱的表情，真是个合格的狗腿子。
“我们吃菜真可爱，毛茸茸的，不像某人只知道混吃混喝。”张启年手摸着狗头眼睛却看着季南山。
呦，这小子又开始叨叨了。
“来，吃菜过来。”季南山招招手吃菜就屁颠屁颠的走了过去。
“刚刚付伯给的鼠鼠好不好吃？冬天里的老鼠也是毛茸茸的呢。”季南山用脚挑着狗头淡淡说道，吃菜看主人和它玩耍，左扑右闪玩得高兴还“汪汪”叫两声。
在吃菜身后的张启年看着自己刚被吃菜舔过的手，再想着老鼠那脏兮兮的样子，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手都在颤抖，看着玩闹中的一人一狗，再看看手上粘着的口水，嘴角露出邪笑，提着手掌就向季南山扑了过去。
“吃菜不就吃了一只老鼠吗？你这么激动干嘛。”季南山虽然在和吃菜玩耍但一只观察着张启年，刚刚看到他的反应就一直提防着，看着突然扑过来的张启年立马转头就跑，让他扑了个空。
“季南山，你给我站住！”张启年在后面追季南山在前面跑，吃菜在两人身边跟随。
“呼~哈~”“你又跑不过我，追我干嘛？我又不是女的。”季南山喘着气看着吊在后面五六米处的张启年。“你说是吧，吃菜。”又和旁边的吃菜说了一句。
在后面的张启年弯着身子大口大口呼吸着，嘴中还时不时骂骂咧咧的，头上也因为快速奔跑冒出了热气。
“你…过来，让我蹭…蹭，我就不追了。”听着季南山的嘲讽，缓了缓的张启年断断续续的说道。
“大白天的，不要这么暧昧，我可是纯爷们，等下别人听了误会了怎么办。”季南山很是嫌弃的说着。“哎，还来。”刚说完张启年又开始了追逐。
又跑了一会，季南山看着身后锲而不舍的张启年，害怕他跑得背过气去，停止奔跑停了下来，这猝不及防的停顿，让后面的张启年没有刹住车直接撞了上来。
“启哥，不要这样嘛，男男授受不亲。”抱着撞上来的张启年，季南山贱兮兮地说道。
“妈的，别恶心我了。”说着手不停的朝季南山手上蹭去，想让吃菜的口水也沾满他的手。
“满意了吧，我现在也不干净了。”季南山没有挣扎的被张启年蹭了好一会儿。
“切。”
“都怪你，吃了老鼠还舔别人，死舔狗。”看着手上的口水，季南山嫌弃的骂了一句吃菜。吃菜眼神里充满了无辜，还想上来舔季南山的脚，被他直接用脚给撵开。
两人都被手上的口水弄得不舒服，找了一个修在外面的水龙头，想将手清洗干净。
“启子，你真恶心，弄得我手上全是吃菜的口水。”
“彼此彼此。”
……
两人清洗干净后，将水龙头关上，季南山又将吃菜给赶回了家，再往前就是大街了，车辆也逐渐多了起来，冬日里人们的热情依旧不减。
上午正是人们买菜的时候，用小喇叭通报着各种菜的价格，衣服店里播放着冬季大甩卖，大妈们和商贩讨价还价的声音也此起彼伏。季南山也曾询问过程傲娇明码标价为什么还要还价，她是这样回答的“标价是他的事，还价是我的本事。”
“南山，我们不走小路吗？”张启年看着街上人来来往往，担心的问道。
“怕什么，都放假了，我妈不会来抓我的。”季南山对此毫不在意。
莲城很小，大部分人的工作都围绕着湘莲进行，基本上每家都有亲朋从事着湘莲工作。莲城人也很悠闲，太阳高照你就会发现，很多家门前都会摆上一张桌子聚集一群好友，打着手搓麻将或者扑克牌。
季南山家里处于进入莲城的必经之路，老季早年认识一些鄂城的莲子供应商，就做着卖家买家的中间人，帮忙在中间前线搭桥，来赚取佣金，用莲城话就是提篮子，通过不断的交易老季的朋友遍布了莲城。
说来可笑，湘莲大部分都不是莲城的，而是从其他地方运过来然后通过在本地加工后，再冠以湘莲的名义销往全国甚至出口。
当没有货物到来的时候，程傲娇是雷打不动的两场牌局，下午晚上各一场，季南山也可以说是麻将馆里长大的，耳濡目染之下，扑克麻将样样都会。无论是去麻将馆还是去人家前坪摆出的桌子，时不时就有她的身影，牌友也是遍布了莲城。
自从网吧出现后，季南山的零花钱大半就花费到这里了，程傲娇出去打牌他就去网吧上网，然后在程傲娇回家之前回到家里，小心翼翼的询问她今天是否赢钱了，赢了则大夸其牌技高超，程傲娇一高兴，零花钱就会蹭蹭往上涨，输了就赶紧闪人以免殃及池鱼。
去网吧的次数多了难免被怀疑，有一天被她的牌友告知季南山进了网吧，程傲娇牌都不打了，骑着小电驴就冲向了网吧。正在和张启年开开心心打着游戏的季南山被猝不及防的拍了一下脑袋，刚想回头骂娘，谁知还真是老娘，一下子就焉了，在外面程傲娇还是给了季南山一点面子，只是让季南山和她回去，走的时候还冷冷看了一眼张启年，没有说什么。
那次回去把季南山揍得可惨了，季南山也从程傲娇口中知道了是有人告密，气的季南山爆起了粗口，程傲娇听到了还以为他要翻天了，手上打得更重了。虽然这次让季南山老老实实在家待了一周，程傲娇也不给季南山零花钱了，但季南山就不是一个记打的，从奶奶那哭着询问道钱就去找到张启年继续去网吧鬼混了，不过他们这次聪明了，不走大马路抄小道走房子后面的田间小路进入网吧。
好景不长，永远不知道意外什么时候到来，看着程傲娇出门打牌的季南山和往常一样出门找到张启年从小路去网吧，然而程傲娇打牌打到一半因为一个牌友接到电话有事需要离开，牌局进行到一半就匆匆结束了。
回到家的程傲娇没有见到季南山就知道他去哪里了，她先是去张启年家里找到谭姨想着一起去抓孩子，谁知谭姨知道张启年去网吧玩了，并不在意，她也就没说什么一个人杀到了网吧，提着从家里拿着的竹条，进去就给季南山一顿胖揍，那惨叫声和杀猪有的一拼，一旁的张启年害怕得瑟瑟发抖，后面问了他才知道他以为教训完季南山就轮到他了，这也成了他的阴影，之后每次见到程傲娇说话都带着颤抖，这一幕给他带来的震撼超出了他的认知。
程傲娇教训完季南山并没有管张启年，别人家长都不管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在前台警告了网吧老板一番后就带着季南山离开了网吧，自此季南山就被网吧老板划入了黑名单。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那个网吧老板还笑话我，不准我上网，他不知道他失去了两个大顾客，这是他的损失。”季南山又想起之后他去那个网吧的时候老板嘲笑的表情愤愤的说道。
“你别骗我，我真害怕你妈，打你的时候太恐怖了。”张启年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得了吧，哪次不是我一个人挨揍，又不会揍你，你怕个球。”
张启年并不怕自己老妈，但是对程傲娇有种说不上来的畏惧。
看着创世纪的招牌，刚刚满是忧虑的张启年又不见了，比季南山更快步的走了进去，被超过的季南山弄了弄“你不是还担心我妈来抓，怎么这么心急着进去。”
“早点开机玩，等你妈来了也能多玩一会。”“你妈等下揍你的时候离我远一点，我害怕。”
“……”
“你能不能盼我点好。”季南山被整无语了。
两人来到柜台前，发现今天值班的不是苓姐，而是网吧的老板，大家都叫他黄老板，黄老板很会做生意，从他知道招苓姐这样的女人当招牌就可见一斑了。
“黄老板，怎么你今天亲自看店了，苓姐呢？”季南山看了一眼没有见到方苓问道。
“方苓今天休息，我今天没事自己也来看看，来，抽根烟。”说着就给两人发烟。
“放寒假了，我也给你们搞了个活动，来看看，每天上午六点到十二点包时只要五块钱，中午十二点到下午四点也只要五块，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只要八块。”黄老板指了指柜台上贴着的活动说道。
“还有这种好事！”张启年听到后惊叹道。
季南山看了看黄老板身后的时钟，现在已经十点钟了，向黄老板问道：“那我们现在包时怎么算呢？”
黄老板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略微思考了下说道：“现在十点了，这样，我收你们每人六块，从现在包时到下午四点怎么样？”
“黄老板还是会做生意的，不像别的老板不懂得变通，来开两张。”季南山笑着掏出了一张一百的交给了黄老板，又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可乐，接过递来的零钱和卡号两人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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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你吃的时候它也在吃。”季南山继续往前走着。
摸着狗头的张启年手顿了顿，看着吃菜清澈的眼神才想起，季南山来家里吃菜又怎么不会跟着呢，吃菜用舌头舔了舔张启年的手，时不时用头蹭蹭他的腿，装着可爱的表情，真是个合格的狗腿子。
“我们吃菜真可爱，毛茸茸的，不像某人只知道混吃混喝。”张启年手摸着狗头眼睛却看着季南山。
呦，这小子又开始叨叨了。
“来，吃菜过来。”季南山招招手吃菜就屁颠屁颠的走了过去。
“刚刚付伯给的鼠鼠好不好吃？冬天里的老鼠也是毛茸茸的呢。”季南山用脚挑着狗头淡淡说道，吃菜看主人和它玩耍，左扑右闪玩得高兴还“汪汪”叫两声。
在吃菜身后的张启年看着自己刚被吃菜舔过的手，再想着老鼠那脏兮兮的样子，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手都在颤抖，看着玩闹中的一人一狗，再看看手上粘着的口水，嘴角露出邪笑，提着手掌就向季南山扑了过去。
“吃菜不就吃了一只老鼠吗？你这么激动干嘛。”季南山虽然在和吃菜玩耍但一只观察着张启年，刚刚看到他的反应就一直提防着，看着突然扑过来的张启年立马转头就跑，让他扑了个空。
“季南山，你给我站住！”张启年在后面追季南山在前面跑，吃菜在两人身边跟随。
“呼~哈~”“你又跑不过我，追我干嘛？我又不是女的。”季南山喘着气看着吊在后面五六米处的张启年。“你说是吧，吃菜。”又和旁边的吃菜说了一句。
在后面的张启年弯着身子大口大口呼吸着，嘴中还时不时骂骂咧咧的，头上也因为快速奔跑冒出了热气。
“你…过来，让我蹭…蹭，我就不追了。”听着季南山的嘲讽，缓了缓的张启年断断续续的说道。
“大白天的，不要这么暧昧，我可是纯爷们，等下别人听了误会了怎么办。”季南山很是嫌弃的说着。“哎，还来。”刚说完张启年又开始了追逐。
又跑了一会，季南山看着身后锲而不舍的张启年，害怕他跑得背过气去，停止奔跑停了下来，这猝不及防的停顿，让后面的张启年没有刹住车直接撞了上来。
“启哥，不要这样嘛，男男授受不亲。”抱着撞上来的张启年，季南山贱兮兮地说道。
“妈的，别恶心我了。”说着手不停的朝季南山手上蹭去，想让吃菜的口水也沾满他的手。
“满意了吧，我现在也不干净了。”季南山没有挣扎的被张启年蹭了好一会儿。
“切。”
“都怪你，吃了老鼠还舔别人，死舔狗。”看着手上的口水，季南山嫌弃的骂了一句吃菜。吃菜眼神里充满了无辜，还想上来舔季南山的脚，被他直接用脚给撵开。
两人都被手上的口水弄得不舒服，找了一个修在外面的水龙头，想将手清洗干净。
“启子，你真恶心，弄得我手上全是吃菜的口水。”
“彼此彼此。”
……
两人清洗干净后，将水龙头关上，季南山又将吃菜给赶回了家，再往前就是大街了，车辆也逐渐多了起来，冬日里人们的热情依旧不减。
上午正是人们买菜的时候，用小喇叭通报着各种菜的价格，衣服店里播放着冬季大甩卖，大妈们和商贩讨价还价的声音也此起彼伏。季南山也曾询问过程傲娇明码标价为什么还要还价，她是这样回答的“标价是他的事，还价是我的本事。”
“南山，我们不走小路吗？”张启年看着街上人来来往往，担心的问道。
“怕什么，都放假了，我妈不会来抓我的。”季南山对此毫不在意。
莲城很小，大部分人的工作都围绕着湘莲进行，基本上每家都有亲朋从事着湘莲工作。莲城人也很悠闲，太阳高照你就会发现，很多家门前都会摆上一张桌子聚集一群好友，打着手搓麻将或者扑克牌。
季南山家里处于进入莲城的必经之路，老季早年认识一些鄂城的莲子供应商，就做着卖家买家的中间人，帮忙在中间前线搭桥，来赚取佣金，用莲城话就是提篮子，通过不断的交易老季的朋友遍布了莲城。
说来可笑，湘莲大部分都不是莲城的，而是从其他地方运过来然后通过在本地加工后，再冠以湘莲的名义销往全国甚至出口。
当没有货物到来的时候，程傲娇是雷打不动的两场牌局，下午晚上各一场，季南山也可以说是麻将馆里长大的，耳濡目染之下，扑克麻将样样都会。无论是去麻将馆还是去人家前坪摆出的桌子，时不时就有她的身影，牌友也是遍布了莲城。
自从网吧出现后，季南山的零花钱大半就花费到这里了，程傲娇出去打牌他就去网吧上网，然后在程傲娇回家之前回到家里，小心翼翼的询问她今天是否赢钱了，赢了则大夸其牌技高超，程傲娇一高兴，零花钱就会蹭蹭往上涨，输了就赶紧闪人以免殃及池鱼。
去网吧的次数多了难免被怀疑，有一天被她的牌友告知季南山进了网吧，程傲娇牌都不打了，骑着小电驴就冲向了网吧。正在和张启年开开心心打着游戏的季南山被猝不及防的拍了一下脑袋，刚想回头骂娘，谁知还真是老娘，一下子就焉了，在外面程傲娇还是给了季南山一点面子，只是让季南山和她回去，走的时候还冷冷看了一眼张启年，没有说什么。
那次回去把季南山揍得可惨了，季南山也从程傲娇口中知道了是有人告密，气的季南山爆起了粗口，程傲娇听到了还以为他要翻天了，手上打得更重了。虽然这次让季南山老老实实在家待了一周，程傲娇也不给季南山零花钱了，但季南山就不是一个记打的，从奶奶那哭着询问道钱就去找到张启年继续去网吧鬼混了，不过他们这次聪明了，不走大马路抄小道走房子后面的田间小路进入网吧。
好景不长，永远不知道意外什么时候到来，看着程傲娇出门打牌的季南山和往常一样出门找到张启年从小路去网吧，然而程傲娇打牌打到一半因为一个牌友接到电话有事需要离开，牌局进行到一半就匆匆结束了。
回到家的程傲娇没有见到季南山就知道他去哪里了，她先是去张启年家里找到谭姨想着一起去抓孩子，谁知谭姨知道张启年去网吧玩了，并不在意，她也就没说什么一个人杀到了网吧，提着从家里拿着的竹条，进去就给季南山一顿胖揍，那惨叫声和杀猪有的一拼，一旁的张启年害怕得瑟瑟发抖，后面问了他才知道他以为教训完季南山就轮到他了，这也成了他的阴影，之后每次见到程傲娇说话都带着颤抖，这一幕给他带来的震撼超出了他的认知。
程傲娇教训完季南山并没有管张启年，别人家长都不管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在前台警告了网吧老板一番后就带着季南山离开了网吧，自此季南山就被网吧老板划入了黑名单。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那个网吧老板还笑话我，不准我上网，他不知道他失去了两个大顾客，这是他的损失。”季南山又想起之后他去那个网吧的时候老板嘲笑的表情愤愤的说道。
“你别骗我，我真害怕你妈，打你的时候太恐怖了。”张启年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得了吧，哪次不是我一个人挨揍，又不会揍你，你怕个球。”
张启年并不怕自己老妈，但是对程傲娇有种说不上来的畏惧。
看着创世纪的招牌，刚刚满是忧虑的张启年又不见了，比季南山更快步的走了进去，被超过的季南山弄了弄“你不是还担心我妈来抓，怎么这么心急着进去。”
“早点开机玩，等你妈来了也能多玩一会。”“你妈等下揍你的时候离我远一点，我害怕。”
“……”
“你能不能盼我点好。”季南山被整无语了。
两人来到柜台前，发现今天值班的不是苓姐，而是网吧的老板，大家都叫他黄老板，黄老板很会做生意，从他知道招苓姐这样的女人当招牌就可见一斑了。
“黄老板，怎么你今天亲自看店了，苓姐呢？”季南山看了一眼没有见到方苓问道。
“方苓今天休息，我今天没事自己也来看看，来，抽根烟。”说着就给两人发烟。
“放寒假了，我也给你们搞了个活动，来看看，每天上午六点到十二点包时只要五块钱，中午十二点到下午四点也只要五块，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只要八块。”黄老板指了指柜台上贴着的活动说道。
“还有这种好事！”张启年听到后惊叹道。
季南山看了看黄老板身后的时钟，现在已经十点钟了，向黄老板问道：“那我们现在包时怎么算呢？”
黄老板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略微思考了下说道：“现在十点了，这样，我收你们每人六块，从现在包时到下午四点怎么样？”
“黄老板还是会做生意的，不像别的老板不懂得变通，来开两张。”季南山笑着掏出了一张一百的交给了黄老板，又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可乐，接过递来的零钱和卡号两人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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